么，事情到这个地步，两个人都有些相对无言。
半晌，是陈东杰先开口的：“慕小姐，这一次看来我们合作不成了。”
他没想到宋就为了慕锦时会这么大方，一直严守死防的项目居然分他们陈家一杯羹。
他当初跟慕锦时合作，也是为了那个项目，如今如愿以偿了，也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了。
商人，两败俱伤可不是什么好下场。
慕锦时笑了一下：“没关系，是我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“慕小姐客气了。”
“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，算是给你这几天帮忙的小小回报。”
陈东杰有些感兴趣：“哦，是什么？”
“陈公子不用急，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挂了电话，慕锦时回去换了一身衣服，然后下楼拦了一辆计程车。
时隔四年，再次站在科达的门口，她已经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人了。
她消失了四年，科达的许多人都已经忘了她的存在了。
前台看到她，说要先通知李嘉明。
慕锦时点了点头，在一旁等着。
接到前台的电话，李嘉明愣了一下。
这些天宋就阴晴不定，刚才的那场会议里面，他就发了一场火。
别人不知道是为什么，他却一清二楚。
那么多年来，能让宋就突然之间这样的，也就只有慕锦时这个人了。
他倒是没想到慕锦时会亲自找上门，顾不上办公室里面的宋就正在气头上，连忙敲了门：“宋总，慕小姐来了。”
“让她进来。”
慕锦时没坐多久，前台就过来恭恭敬敬地请她上去了。
坐的还是专用电梯。
时隔四年再到这里，慕锦时心情比自己想象的要平静。
李嘉明看到她的时候就迎了上来：“慕小姐。”
她看了他一眼，点了点头，却没有过多的表情。
曾经两个人也算是关系不错的同事了，李嘉明也帮了她不少，可是因为宋就，如今两个人见面，大家都只剩下客气了。
李嘉明推开了办公室的门，“慕小姐，宋总在里面等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
她回头看了他一眼，抬腿走了进去。
门被关上，她回头看了一眼，再回头，宋就已经抬头看向她了。
他坐在那办公椅上面，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这里面的摆设一点儿都没有变。
慕锦时抬腿走过去，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坐了下去：“宋总。”
她脸色有些硬，宋就放下了手上的钢笔：“想清楚了？”
听到他这话，慕锦时笑了一下：“想清楚了，我留下来了，请宋总高抬贵手。”
他让她想，说到底，不就是等这一天，让她亲自求到他的跟前。
宋就嗤了一声，“慕慕，你早就知道我脾气，早些想清楚就好了，又何必非要闹到现在呢？”
他说着风凉话，慕锦时捉着包包的手紧了紧，“我想现在也不迟。”
“嗯。”
他应了一声，“留下来，中午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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