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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前怔了怔，突然笑道：“啊哈哈一定是差点什么的，李兄弟，借一步说话，免得打扰华老看书。”
“还吗？”李莽没动弹，直接反问。
“什么？”付前被问懵了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。
“你不是要借我一步吗？怎么还？可折现哦！”李莽呲牙笑。
助理小王在线震惊，借一步都特么能折现的？财迷成精啊！
“啊哈哈！”付前尴尬的笑，心道这特么是个笑话吗？好冷。
“好说，都好说，来来小莽兄弟！”付前打着哈哈，拽着李莽走到门口处。
“那啥，关于合作代拍的事，你有啥具体想法？我们得名你们得利，这实在是……”
“甭废话，来点直接的成不？”李莽吊儿郎当的靠墙。
付前笑道：“爽快啊，一看就知道小莽兄弟是爽快人，小王？愣着干啥！”
他叫过来小王，低声道：“谈事情不耗心思的吗？没眼力劲，赶紧给李先生转点辛苦费，买点补品。”
听听，事情到了他嘴里，果然就很清新脱俗啊！
可小王却捂住口袋里的手机，为难道：“经理，我卡里没多少钱了……”
“提成！”付前瞪眼说了句，继续催促：“赶紧的，给李先生来个三阳开泰，预祝咱们合作顺利！”
小王却没动，老实说道：“可是经理，咱们是无偿代拍啊，哪有提成？”
付前懵了下，心道这傻孩子怎么还变机灵了？
可当着李莽的面不好训斥，只能咬牙道：“你先给，回去报销……”
既然都这么说了，小王无奈，只能肉疼的转账三百三十三，三阳开泰。
“小莽兄弟你看……”付前凑近李莽，满是期待。
“三阳开泰啊，好，不错！”李莽乐呵呵收下转账，“那啥，咱们这合作有期限没啊，要是一时半会卖不出去咋办啊？”
“不可能！”付前笑道：“如今不知道多少人等着砸钱呢，而且我们能保证……”
“我觉得吧，搞不好就一整年都拍不出去，那可就四个季节了，再来个四季祥和吧！”
“？？！”付前跟小王都懵哔了，心道你说这么多废话，就是为了再要点好处？
至不至于啊，护药人啊兄弟，盯着几百块钱过不去了？
付前无奈，咬牙道：“小王，四季祥和！”
小王眼珠子都红了，挣扎一番哆哆嗦嗦转账四百四十四，苦涩道：“一定要报销啊经理！”
付前没理他，挤出笑容道：“小莽兄弟你看？”
“哎你说，真要是拍成功了，我跟华老怎么分账啊？”李莽皱眉。
“可以五五分啊！”付前以为他要答应了，激动道：“您放心，绝对拍出天价，五成也是个超大的数啊！”
“哦五啊……五谷丰登那个五吗？”李莽满脸朴实。
付前没反应过来呢，小王倒吸口凉气，惊的靠在墙上，自己给自己掐人中。
付前脸颊抽了抽，挥手：“来，五谷丰登！快点的啊！”
小王含泪转账五百五十五，委屈的像是为了加班费半夜才回家，结果一路上却被抢劫三回的可怜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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