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足以把普通人吓个半死的恐怖一幕，方默却好像半点都不意外。
他走到连尾巴都炸毛竖起来了的小白面前，伸手在它额头弹了一下，打趣道：“亏你的天赋妖术里还有幻术呢，就这都能让你激动成这样？”
“嘤？”
小白捂着额头，乌溜溜的眼睛望着方默，一副委屈无辜的模样。
方默笑着摇了摇头，右脚在地轻轻一踏，整个别墅都好似微微震了一下，刚刚布下的其中一个阵法瞬间启动。
刹那间，周围的景象好似镜面一样破碎了一层，屋里的许多东西都变了个模样。
墙纸、沙发、茶几、吊灯等等都变了，周围开始刮起一股阴风，风中隐约有阵阵鬼哭之声回荡。
一幅幅若隐若现的幻象画面开始在方默眼前展现，仿佛在看一场沉浸式的3D电影。
幻象中，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正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妖艳女子在沙发腻歪，一个年轻保姆在旁边拖地。
随后画面一闪，中年人将年轻保姆按在沙发，保姆拼命挣扎，却被中年人扇了一巴掌。
画面再一闪，中年男人提裤子，丢下一把钱走了，衣衫不整的保姆躺在沙发，表情木然。
下一个画面，保姆服下了一瓶药，在沙发闭了眼睛。
再下一个画面，中年男人神色呆滞地也吃下了一整瓶药，然后口吐白沫地倒在地，在他身旁，保姆的身影若隐若现。
最终，幻象破灭，只剩下保姆的虚影飘在方默面前，眼神空洞，流着两行血泪。
方默神色平静地看完这一切，看着面前这个姑且能称之为‘女鬼’的虚影，淡淡道：“所以，这就是你的经历？被原屋主侮辱而自杀，之后又化作厉鬼报了仇？”
“……”虚影依旧飘在方默眼前，一言不发。
“连自主意识都没有吗？报仇也是全凭一股怨念而已吧……”
方默摇了摇头，轻叹一声，
“也罢，既然如此，就顺便助你往生吧。”
他体内灵力催动，再次一跺脚，又启动了另一个阵法。
同时右手掐诀凌空画出一道符箓，然后打在面前那女鬼虚影身。
“嗡——”
刹那间，地面浮现出一大片阵法符文，周围的空气里飘出无数金色光点。
那女鬼的身影则轻轻一震，逐渐变得凝实，脸的血泪消失，空洞的双目也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她看着方默，眼中露出感激之色，张了张嘴，没有发出声音，但应该是在说：“谢谢……”
下一秒，女鬼的身影也化作无数金色光点，飘向窗外，消失不见。
阵法收起，屋内一切再次恢复正常。
……
方默走到沙发坐下，说道：“行了，出来吧。”
“嘤……”一个弱弱的声音从沙发底下传出，然后一颗小脑袋钻了出来，望了望先前女鬼出现的地方，确认没有了以后，才慢慢钻出来。
“嘤嘤嘤！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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