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颤动了两下，随后无数金光闪耀的字符飘散而出，在空中自行排列。
这是一门修炼之法。
“大衍破虚指！”林凡凝目望着那些金光字符，缓缓吐出五个字。
“嗡！”
顿时，所有金光字符开始摇晃，颤抖，传递出一股股能量波动，震荡空间。
剑池里的剑似乎受到牵引，也都震颤起来，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剑吟声。
“好强悍的功法，仅仅是诵其名，便有如此异象！”
林凡内心微惊。
这大衍破虚指，只怕品级比起斗战神拳也只强不弱。
好宝贝！
林凡宁心静气，专注的看着那大衍破虚指的修炼之法，如饥似渴。
但是他刚刚看到第一个字，便突然感觉双眼刺痛，好像有尖针在狠狠的刺他的眼球，又好像被滚滚浓烟熏着。
眼泪不停的流出。
林凡连忙移开目光。
运转鸿蒙创始诀，在鸿蒙紫气的蕴养下，双眼的刺痛才逐渐平息。
好强悍的大衍破虚指！
如果龙六将其修炼成功，只怕林凡不一定是他的对手，但是很可惜，看起来龙六这个半步至尊强者，也并未成功。
大衍破虚指的修炼门槛极高，修炼难度极大。
不，更准确的说，观摩这门功法就已经是一件难之有难的事情了。
不过林凡并不是轻易放弃的人。
他一边赶路，一边分心研究大衍破虚指。
第二次尝试，林凡依旧只看了第一个字便坚持不住了，若是强行盯着看，只怕双眼会受到可怕的伤害，而且是不可逆的那种。
林凡没有硬来。
他果断移开目光，运功调息，片刻后再次尝试。
如此往复。
不知道尝试了多少次，林凡终于成功的看到了第二个字！
又耗费了两倍的时间，看到了第三个字。
这门功法全篇有几千字，按照这样的进度，太慢太慢。
而且林凡能够明显的感觉到，第二个字的难度比第一个字大了许多，第三个字的难度又比第二个字大许多，几乎是倍数递增，如果全篇都是这样的规律，只怕想看完全篇，以林凡目前的境界而言，几乎是不可能的。
至少，得是半步至尊才有希望。
林凡没有继续硬着头皮尝试，他开始尝试其他办法。
分出几缕鸿蒙紫气去“勾引”，结果大衍破虚指不为所动。
一向无往而不利的鸿蒙紫气，居然都碰壁了。
随后林凡又以神识尝试靠近，却遇到了阻碍，以林凡目前的神识修为，根本不可能突破。
林凡又尝试调动血脉之力，依旧失败。
看来，只能以肉眼来看。
但这样效率太低了，眼睛根本承受不住。
等等！
林凡突然眼睛一亮，想到了什么。
随后，他双手并指，点在太阳穴位置，心念一动，眉心处一阵蠕动，随后出现了一个诡异的竖眼。
妖异，又带有几分神秘的感觉。
鸿蒙涅妖瞳！
鸿蒙创始诀自带神通之一，穿透力无敌，无数强者毙命于此招之下。
不过现在，林凡并未以鸿蒙涅妖瞳来对敌，而是要用这个“竖眼”，来观摩大衍破虚指！
林凡闭上双眼，仅仅睁着竖眼，“看向”大衍破虚指。
竖眼并非真正的眼，也无法直接看到东西，林凡只是以竖眼为“媒介”，通过神识去观摩大衍破虚指。
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，林凡并没有把握。
但是很快，他便惊喜的发现，真的可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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