鹏从来都是温尔一个人在带,她不打算占别人便宜,别人也别想打她主意。
丁是丁卯是卯,分清楚好。
邹唯安弄了个没趣,索性就跟她不客气,对店和鹏鹏更加不上心。
直到关城找过来前,温尔都觉得这种相敬如宾的日子挺好,没想到,宛如倒塌的多骨诺牌,眼看着就要全部倾塌,而无还手之力。
那晚,林斯义送她回来后,她一夜没睡。
到了第二天关城竟然又跑来找麻烦。
五年不见,他比从前更没耐心,直接把请柬扔在桌面,发出啪一声脆响。
“明天婚礼,你必须参加。”他毫无商量余地掏出一根烟说。
“为什么?”温尔怔了怔。
“你欠我的。”关城看着她,冷硬无比,“那年冬天。”
那年冬天。
原来一下子竟成了“那年”。
是分别挺久的了。
温尔眼前甚至浮现出那个冬天她在雪地里追了一夜,冻地落下痛经毛病的画面,她久不想这些,一回到蓉城与故人见面就无法克制的一而再再而三想起。
这不是好兆头。
她对林斯义尚有愧疚,对其余人却不亏欠。
此刻,这位前天才打了她的男人竟然跑过来跟她说她欠他得。
她站在柜台后思考良久,却发现无法反驳,眯了眯眸说:“我好像是欠你的。”即使被打一顿也没法偿还的那种欠。
“把好像拿去。”关城冷笑,“你怎么变成这样子?”
“哪样?”
“厚颜无耻,牙尖嘴利。”
“你还没见识我真正嘴利的时候,”于是向他展示:“听说这些年你一直找我?别告诉我为了林斯义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他笑。
温尔从对方脸上没看到一丝心虚,当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厚颜无耻?
除了自作多情林斯义会给她安排床位,连关城也不放过,认为对方暗恋自己?
无声片刻,好在她也风里来雨里去多年,镇场面不在话下,“行啊。知不知道无所谓。说眼前,为什么一定非要我去?”
关城仰了仰脖子,回正时,眸中带血丝,“所以说你没心。蓓蓓把你当好朋友,她的人生大事前一天,不是想自己明天早上有多漂亮,而是红着眼挂念你会不会到,你却问我为什么有非要去的理由……温尔你不配,你真的不配。”
温尔淡定点点头,印象中,她和关城除了那年冬天最后一次见面,拜托他把背包交给林斯义,自己好像跟他没仇,但此时这番话讲得重,她完全接收到他语气里的憎恨。
可能……太爱妹狂魔了?
“我会去。满意吗?”好像是他来求她,她才大发慈悲的语气,而把自己真实情绪完美藏匿。
关城冷笑一声,似乎对她早死了心,见怪不怪讽刺,“能选择跟邹唯安这样的人结婚,我对你的任何态度都意料之中。明天,最好安分守己,不然,我让你们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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