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像《黄帝内经》《金匮要略》,很多都是文字,甚至古文字。哪怕不是古人写的,也是现在的大夫用古文表述,羞涩难懂。
若是你不认字,不明白古文的意思,你就看不懂医书。每个人学医,医书是基础,没有基础,学把脉问诊,就是拔苗助长,有害无益。”
魏上幸有点失望。
他大概觉得很久之后才能给人看病,有点等不及了。
“你今年几岁?”陈璟又问他。
陈璟知道他十岁。
他想让魏上幸回答。
魏上幸又开始抠手指。
抠了一会儿,他才说:“十岁。”
“对,你才十岁!你看我,我都快十八岁了,我去给别人看病,别人都不相信我,觉得我是毛头小子,会害死病家的。”陈璟笑道,“所以,你不要着急。
哪怕你现在学会了,别人也不敢让你诊病,到时候更加难过。要慢慢来。慢慢把基础打牢固,以后就能学更多的医术,救活更多的人。”
说到这里,陈璟问魏上幸,“你呢?为什么想学医?”
魏上幸面色痛苦。
他很讨厌陈璟问他问题。
说话很费力的。
“不知道没关系,以后慢慢想。”陈璟笑了笑,不为难他。
他今天已经说了不少话,进步了很多。
魏上幸点点头。
回到铺子,陈璟让沈家的车夫回去。
他把魏上幸留在药铺,又见铺子里等了几个病家,就坐下来,一一问诊。
快到黄昏的时候,终于没了病家。
陈璟也顾不上休息和吃饭,立马去了集市,趁着尚未闭市,买了些点心,再回到铺子拿了些燕窝和天麻,雇车去了倪大夫家。
他不知道倪大夫住在哪里。
但是望县城里,多少都知晓倪大夫。
倪大夫没有药铺,也不坐堂,要看病就要去他家里请他。
“倪大夫啊,我就知道啊陈官人。”赶车的车夫听到陈璟打听,要去倪大夫家,立马道,“您找倪大夫?您也看病?您自己不就是大夫?”
这车夫还挺擅长问。
陈璟笑了笑,道:“您驾车吧,我有事。”
车夫不再多言,驱车去了倪大夫家。
到了倪家的时候,夜幕降临,寒风落在脸上,飕飕刮得疼。远处的虬枝在夜里簌簌作响,似寒枭啼叫,颇为阴森。
陈璟上前敲门。
片刻后,有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前来开门。
“你找谁?”孩子不客气的问陈璟。
“倪大夫在家吗?”陈璟笑着问。声音有点大,希望立马的人听到。
“你找哪个倪大夫?”孩子警惕的问,就是不让陈璟进门。“我们家有三个倪大夫!”
倪大夫和他的儿子们都学医,故而家里的人,都叫倪大夫。
孩子这话也没错。
陈璟失笑,解释道:“老倪大夫。”
“那是我祖父。”孩子道,“他生病了,不问诊。你还要找我父亲和叔父吗?”孩子依旧堵住门,不让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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