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茶杯口也很喜人,居然是仿佛笑脸一样从中间冒出一个弧度的弯口。
李传亮看着满眼好奇兴奋的飞鸟,摇摇头,心下更乐。
把纸扇放置在一边,他亲自把茶杯放置在飞鸟的面前,然后倒出来茶水。
屁股下软绵绵的极为舒服,鼻翼间也满是清淡的香气,四周寂静只有马车的轻微轱辘声,可是却心灵充足踏实。
“长明哥,要是坐这马车赶路那真是一点儿都不沾‘舟车劳顿’四字呢。”
“哈哈···”
看着他又笑将起来,沈若鸿真是有点囧。
也是,面前的这可是丞相府的嫡子啊,有这么好的马车极为正常,感觉自己跟个乡巴佬似的。
可是家中的垫子虽然软和却没有这个来的舒适,若是知道怎么做的,给家里的老人每个人准备一个那就好了。
小时候,父亲有一段时间得了痔疮可是让他牢牢记在心里。
可是转念又一想,就算知道这怎么做的,凭现在的自己也是空想,原料必然是只供权贵层次。
只觉得很短的时间,马车停下,他都没觉得一点儿晃悠。
这控车技术真是赞叹不已,能跟在长明哥身边的必然不是心腹就是家生子。
撩开帘子后才发现这是自己住的客栈,“哎,那长明哥你回去的时候,小心些。”
他也没矫情,送都送到了。
眼里的感谢和关怀,李传亮不光看的清清楚楚,甚至心理都暖融融的,从来没有人这么直接的对他说过这样的话。
“好,明早见。”
“是喽。哈哈,明天定要穿的最亮眼。”
沈若鸿想起明天公布名次后,就是带上大红花跨马游街,都觉得晚上能不能睡着觉都是两说。
“噗嗤,飞鸟,仅你这个样子就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哈哈,长明哥,明天你定要也穿的亮堂些,不要穿今日的莲子白了。”
沈若鸿直接按着车辕处跳下马车,让拿着长凳的仆人一呆,不过也只一瞬就又放回去。
马车重启,李传亮看着不停挥着手的飞鸟,笑的抑制不住。
今日从没有过的快活,怪不得伯牙在钟子期死后,摔琴永不再弹奏!
原来这就是知己吗?
生死之交,生死之交!
以前还觉得不可思议,怎么可能会与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一见如故,看来还真是阅历不够。
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沈若鸿一会儿想起女神,一会儿又心酸的想起张进学那家伙,一股子酸水冒出来。
鼾的他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,今日一见,这张进学真是要钱有钱,要家世有家世,要模样有模样,可谓是完败。
哎,自己有什么?什么也没有。
越想越气,他又一骨碌坐了起来。
我什么都不如,可是我有一颗愿意让女神开心什么都愿意去做的心啊。
虽然这个是最不值当的,但是也是我现在唯一能给的起的。
想起女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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