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再也听不到李绥的声音,这教溪谷越发心底不安,当他忍不住抬眸时,却不曾想对上李绥冰冷寒凉的目光,当即惊得低下头去。
“如今你连我也敢好诓骗了?”
“王妃——”
李绥没有理会溪谷的恐惧,倾身上前,一字一句道:“方才我皆问过,二郎出行一直只食随行厨房所做的吃食,你遮遮掩掩,莫不是想去掖庭?”
一听此话,溪谷顿时魂飞魄散,掖庭内设刑狱,若是去了那还能有回路?
“王妃,王妃我说,我说,做这汤的是,是九歌——”
听到“九歌”,李绥顿时一惊,但也是同时,她已然放下心来。
此刻的她似乎才明白,明白九歌口中那句得以活出真的自己是什么意思。
她在布局,布一场惊天动地的大局,什么巧合正好令众人发现杨延的毒,根本就是她有意保全杨延的命,是她目标不在杨延,而在他人。
当坐在回府的马车上,听到李绥的猜测,赵翌不由问道:“你怎确定她本意不在太子——”
“你是想问我当初怎么敢真的放她离开?”
当看到赵翌点了点头,李绥眸光幽深地道:“因为她阿娘,她阿娘是她除了那个胎死腹中的孩子以外,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,在她离开之前我便明明白白地告诉过她,我在她的阿娘身上下过毒,只要她不出尔反尔,我的人每年都会将那解药放在与她约定的地方,保她阿娘性命。”
所以,她不会拿她阿娘的性命作赌注。
可没想到,她却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命。
如今她的所为很明显是在暗暗告诉我,她的所思,所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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