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岁迟摸着舟身,满脸震撼:“哇,大师兄要是知道我摸过圣品法器肯定得疯。”
“这舟不知是用什么材料炼造而成,竟能做到轻巧与厚重一体,令人叹为观止。”仲鹤摩挲着舟身,不敢置信道。
众人看见他二人在那舟上东摸西瞧,简直羡慕的要命。
数道艳羡目光中,一个眼神尤其阴毒。
南宫银朱隐在众人之中,眼神就像淬了毒的锋刃,恨不得把悠然站在舟上的秦迟星刺穿。
凭什么,那个贱人凭什么能坐圣品法器,而自己堂堂南宫世家大小姐,还得与那么多人一起挤在一艘船上。
原本能坐七玄宗的千征艇是件荣耀的事,可现在千征艇被岑黎的扁舟秒的渣都不剩。
南宫银朱越想越觉得千征艇就是垃圾,完全不配自己的身份,理所当然的把一切嫉恨都转嫁到了秦迟星身上。
圣品法器,应该配自己才对。
阴恻恻的暗中注视着秦迟星,南宫银朱想到了什么,脸上划过毒辣,阴恻恻的勾起了唇角。
“都愣着做什么,还不上船!”赵钰面子上早就挂不住了,脸色精彩的看向艳羡的弟子们。
大家都不敢再看,纷纷飞身上船。
巫城被救下的人们身体都无大碍,向梵空与凌虚道谢后各自四散回家。
很快,山上就只剩下梵空与凌虚二人。
他们站在六出宗的废墟里扫视着山下那一片断壁残垣,谁也看不出他们此刻的心情。
梵空抬头望着远方天际上那两艘远去的船舟,神色格**沉灰暗。
良久,他才出声:“凌虚,你说这次这变故到底是好是坏?”
凌虚伸手接住面前吹落的绿叶,擦干净后又吹了出去,他没做声,只盯着那叶子。
山风不大,可对孤叶来说却是它唯一的倚仗,或是被吹到山壁撞的粉碎,或是落入潭中静静漂浮,或是坠入地下腐烂入泥,都只看风要如何运作。
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在山上,眼中都透出相同的复杂与空寂。
这片孤叶就好像圣煌,飘散在空中,他们二人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下坠,却无能为力。
而那个能改变圣煌命运的奇星,现在又在哪儿呢。
空中,天幕里只剩下被划过的云痕,两艘舟船已消失远去。
秦迟星在扁舟里绕了圈,也是大开眼界。
这扁舟看着只是一艘凹进去没有顶的舟船,可实际上却大有玄机。
只要离开舟头区域迈步到中间,就会自动进入舟上的长廊,长廊两侧全是房间,且各不相同,不说奢靡,也称的上华贵。
这原理倒是和水镜洞天类似,把无数空间都安放在法器中。
许岁迟和仲鹤都看疯了,兴奋的一间间挨个进去欣赏。
秦迟星选定了离船头最近的一间房屋,悄悄在屋里施了个屏蔽气息的咒阵就离开了。
岑黎正负手站在船头。
只是个背影也透着股孤冷的尊贵。
圣源殿的千策使?俩老头还真是不会撒谎。
“既然一起上路,互相总得认识认识。”秦迟星眸底划过暗光,大步流星走到岑黎身边。
天色已暗,柔和月光洒在舟头,岑黎肩头的银发随微风轻扬,泛起莹莹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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