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冯掌柜告诉我药王沟要出事,让我出去躲两天,我就去新地了。”
他这是不想在药王沟待着,不想受罗正南的管束。
“那的状况怎么样?”
黄土桥,夹在绿水城和黑石坡之间的一座镇子。
“这事我听说了!”姚老一脸不在乎,“不就一个丧修么?你还对付不了,这点事还用得着来找我?”
邱志恒道:“在那地方做生意,麻烦事太多,商人们都去了黑石坡,寻常人家也都迁走了。”
邱志恒摇头道:“咱们没受旁人指摘,风水坏不了,他在药王沟待不下去了。”
这是丧修的一贯逻辑,谁伤了他,他就要缠上谁。
非但没走,他养了两天伤,又跑邱记药行闹事去了。
罗正南盼着这丧修趁早滚蛋,可于和顺还没走。
众人连推带搡,车夫拉着车就跑。
车夫也是被吓着了,点点头道:“那就走吧。”
“有啊,三个舵口,各管一片,我把名册带来了,您过目。”
“出什么力?当我不知道?黄土桥没有一样买卖能做的下去,能干的营生就剩人牙子了。”
“韩堂主,黄土桥那还有生意么?”
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:“去元正街,才几步路,你就要八块钱,你穷疯了?”
“我,那是……”于和顺想解释一句,他是中了技法。
江相帮什么生意都做,拐带人口也是其中之一。
邱志恒摇头道:“不是一个丧修,一共来了十五个。”
第二天,邱志恒帮李伴峰办好了路引,送李伴峰去了车站。
“怎么着,给了钱不让坐车?欺负我们外乡人?你们药王沟就这个风气?这地方还好得了么?”
“我那什么……”李伴峰不知道该怎么接茬。
“谁胡说了?你问问诸位,谁不知道你在街上被驴给办了!”
罗正南懒得看:“我上个月刚去了黄土桥,走了十几里,没见到几户人家,那地方荒废了,还去那做什么?”
“你别血口喷人!”
元正街比牌坊街还略微远一点,要八块,真不算多。
姚老眨眨眼睛道:“我记得那地方产煤呀,还有铁矿,不应该到这个地步。”
后来“长枪赵骁婉”被罗正南买了回来,肖正功没有让罗正南当上副帮主,但是有一件事他兑现了,他把黄土桥的堂口给了罗正南。
可我和他有过约定,生意上的事,彼此得互相照应,您既然问起了,我也不能不说,
邱志恒带着李伴峰去了百香村,从村子往东南走了七十多里,到了一座荒山。
进了院子,一股酒气扑面而来,姚老躺在躺椅上,抱着酒壶,正在唱戏:
“这一封书信来得巧,天助黄忠成功劳,站立在营门传营号,大小儿郎听根苗……”
这事不对劲。
“堂主,咱还有上百個弟兄在那,这事……”
又过了几天,冯掌柜也回来了。
丁友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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