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楚,它一直是个什么状态,想必不用我多说,”他右手撑在桌子上,压迫着质问,“那么这件事到底是属于我破坏公物,还是你们监管不力公物伤人,值得好好讨论一下。”
“你……”经理有点慌。
孟易直起身:“第二,你说的球架价格,我完全赞同,”三人齐刷刷看向他,“一款好的液压式球架少则四五千,多则上万,但是抱歉,被我连根拔起的那款,只是普通的地埋式,价格上恐怕可以除以2吧?”
“换句话说,如果你们的球架真是液压式的,恐怕今天我们也不会有机会见面。”
彭争觉得孟易在发光。
“第三,至于人工费,我猜就是安装球架的费用,这个不应该是厂家承包或者物业承担吗,如果没有我们,你们就不装新的了吗?”
“而且,如果新的球架仍是地埋式,那么砸坏的地面可以在安装时一起维修,费用恐怕用不了2000吧。”
保安大哥听得很认真,连经理朝他要纸巾都没注意。
“第四,清理废墟要用这么多钱我也是第一次听说,你们换新球架时旧的怎么处理,也是1000块处理一回吗?”孟易微笑着问。
“我们那是正常作业,你这得你负责!”经理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“如果害他们单独跑一趟了,我可以负责,”孟易说,“但你墙上的工作计划表明明写了,‘新球架已入库,计划于4月5日更换完毕’,”孟易顿了顿,“我看不止清理废墟的钱,就连球架的钱也能免了吧?”
彭争听得目瞪口呆,他的榆木脑袋不足以支撑他想明白孟易的逻辑,他到底是如何在短短几分钟内,仅凭借一张嘴就能扭转乾坤,把原本一万块的饥荒说到几百块就能搞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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