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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人一样打扮,俱都一袭白衣,袖口处用金线密密绣着数朵燃烧正旺的焰火,腰间长剑早已出鞘提在手里,一面前行,一面搜索着什么。
领头那人看起来约摸五十来岁,神情阴冷,森寒的目光落在中年汉子踩出的脚印上,不发一语。
他的袖口处,绣着五朵金焰。
“刘焰使,溪边有脚印,那人莫非藏在水下?”
他身后站出一袖口有三朵金焰的年轻人,目光也是落在脚印上,不由猜测道。
其余众人深以为然,就待上前看个究竟。
溪水流动虽缓,水面却有七八十丈之宽,任你轻功再好,一跃之力也是不够横跨溪面,是以藏于水下的猜测自是令人信服。
岂料被称作刘焰使那人冷哼一声:“这人诡计多端,咱们一路追杀,不知被他骗过多少回。”
“这脚印如此明显,断然又是他故弄玄虚,这水底不看也罢,还不如四下找找,省得耽误功夫。”
众人一怔,拱手道:“是!”
中年汉子心思竟如此缜密,将刘焰使的想法猜了个通透。
若他不在溪边留下脚印,说不得刘焰使便得令人下水一探究竟,藏于水下的剑晨便无所循形。
“刘焰使,这里有血迹!”
四下搜索的弟子在野草上发现中年汉子先前故意甩下的血迹,连忙报告。
焰使眼中精光闪现,问道:“咱们可有人令他受了外伤?”
众弟子回忆半响,均道:“没有,他只被王焰主以剑柄击在胸口,倒不曾有外伤。”
刘焰使冷笑道:“这又是个障眼法,咱们若是按血迹的方向去追,保准越追越远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还是那名三焰弟子道:“刘焰使,这么说来,咱们往没有痕迹的方向追?”
刘焰使不语,手中不知何时拿着一支枯树枝细细察看,正是中年汉子先前掰折出一丝裂痕的那支。
他闭目思索半响,手一挥,“走这里。”
手指的方向,却是发现枯枝的前方。
众人提起轻功,遁着刘焰使所指方向,转眼间走了个干干净净。
刘焰使自认心计过人,颇为自负,谁知还是着了中年汉子的道儿,走向了错误方向。
半个时辰之后。
沉于水底的剑晨猛然睁开眼睛,手脚并使胡乱蹬踏着浮出水面。
“噗……呼,呼,呼!”
一口气憋了半个时辰,剑晨上得岸来,仰面八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,好半天才回过神来。
“幸好小爷闭气功夫了得,否则这次还不得喂了鱼虾。”
他缓过一口气,连翻身起来四下一望,半个人影也没有。
想起大叔那句“若是没来,那便是死了”,心中焦急起来,连扯着嗓子吼道:“大叔,大叔!”
哪里又有回应?
剑晨神情黯然,他与中年汉子相识不过半刻,却对他甚有好感,如今生死不明,没来由得有些伤感。
“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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