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婆和丈夫不轻看她,她又怎能不着急?好不容易等来怀孕,该当狂喜,万般珍重也不为过,谁知短短数日,就腹痛流血,孩子必然难保。
“于大夫来了,于大夫来了。”守在门外的香画激动的在门口禀报。
和祥郡主忙起身出迎,于大夫这段时间都在内廷值勤,连夜晚都宿在宫里,和祥郡主派人去太医院请了两次,都没遇上,这次可算赶巧,给逮住了。
“二夫人。”于大夫拱手,停在厅上。
和祥郡主还礼,“有劳大人百忙之中赶来。”
屋里丫头们已经扶了何氏躺好,放下床帘,又将手腕搭在床沿,用迎枕垫了、帕子盖好,放请于大夫入内,于大夫探过脉后,诧异的问和祥郡主,“二夫人,不知大奶奶哪里不适?”
和祥郡主被他这么问的也有些不解,“大人只看这孩子……”
“孩子?”于大夫更是困惑,“二夫人说的什么孩子?”
何氏已经忍不住在帐中哭起,哀声道,“于大夫,我腹中孩子如何?”
于大夫惊嘘一口气,愕然道,“大奶奶,您并无身孕啊。”
一语惊呆全场,和祥郡主锁眉惊道,“这……于大夫可确定?”
何氏已经失控的喊起来,“这怎么可能?于大夫您可再仔细些,先前是有位大夫确诊过,说的明明白白我是有身孕了,怎么又没了?”
于大夫凝眉不语,再次探脉,片刻之后,缩手,肃容道,“大奶奶确无身孕,老朽确认。”
和祥郡主疑惑的看向帐中,何氏已经甩手坐起来,哭道,“必是刚才见红,才让孩子没了。”
于大夫摇头,“大奶奶稍息,老朽已经确诊,大奶奶正值月信,绝无身孕。”
竟是月信吗?大家面面相觑,若胭突感心中沉闷,既庆幸自己洗清冤枉,又觉得何氏可怜,原来身孕只是一场梦,不过美梦数日,醒后又成空,这般得而复失,还不如从没有过这样的期望。
何氏只是不信,一会儿喃喃自语,一会儿又哭又喊,索性掀起帘子来,一眼就看见于大夫身后的若胭,激动的指着她道,“于大夫,求您再诊一次,我月信已迟有半月,早有大夫诊过,确实有孕,是她用□□材害我孩子,香茗,你快把那药给于大夫看。”
于大夫站起身来,道,“大奶奶若是信不过老朽,可再请当初那位大夫来诊即是,老朽已经尽力而为,言之已尽。”回头将药材取在手心,细细搓揉,沾些许入口品尝,又凑在鼻尖细嗅,放下,又从汤盅倒了一杯残汤来,细看、细闻、细品,诸般检查后,点点头,道,“黄芪与党参性温平和,最宜补气静心、安胎养神,这药材品级极好,是难得的好药,汤亦火候恰好,若是趁热喝下,最是滋补不过了。”
名医鉴定:好药!好汤!
何氏傻眼了,手指紧抠着床
请收藏:https://m.disan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