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场喜滋滋地收拾书包回家了。
班长对自己的要求和平民老百姓不一样,也不知道是儒家思想还是马克思主义教给他的,学偏了,变为一种迂腐。
“你在发烧,就算不请假,至少去医务室打一针吧!”刘心窈不能容忍视线范围内有生病不休息的人,急得直上火。
整个人都泛着一层淡红色的元皓牗摇摇手指,哑着嗓子拒绝:“万一我流感了,用了他们的针头,传染给别人就不好了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?针头是会换的呀!”
“医务室么,我可不敢保证……”
站在后方的银霁被飞来的白眼击中。她不为所动,端着奶砖本挤进人群,开始望闻问切。
“咽喉痛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问你嗓子痛不痛。”
“不痛。”
“那你怎么哑了?”
“谁知道呢,莫非被下药了……”
“鼻涕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啥?这也要告诉你?”
“是不是绿色的脓鼻涕?”
元皓牗看看大家关切的目光,眼神无奈,声如蚊蚋:“是清鼻涕……”
银霁都不用记录什么,直接下结论:“那就是普通着凉,你catch了一个cold,不是flu。”
于是,他的东西被人搬回原地,本人则让黄思诚他们架着去了医务室。看看课表,下节课是英语,元皓牗没有反抗。
这一针只能退烧,到放学,他走路还是发飘。银霁想叫计程车,被揪着后衣领拖到了往常的回家路上。
“撒手!你知道我这件衣服多少钱吗?”
“多少钱我也赔得起。”病号还有力气炫富。
没办法,挤进地铁门的重任只能交给亚健康的银霁,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占据扶手杆高地,这样,元皓牗好歹有个地方靠着。
为了远离24小时药房,二人都快脱力了。银霁无暇抱怨,她在后悔没有一手刀敲晕这个不愿意上计程车的,地铁里空气不流通,病号鼻子还不通气,真怕他一个呼吸不过来,栽倒在谁身上。元皓牗难受地闭着眼睛靠住扶手杆,以头和肩膀为支点,勉强撑起摇摇晃晃的身躯。从没觉得一站路有这么漫长,银霁一咬牙,拍拍他的肚子:“来,栏杆让给我。你在我身上靠一会,我送你到站。”
既然总是要栽倒的,那还不如栽在她身上。
元皓牗艰难睁开眼,婉拒了她的好意:“不必了,你承重面积也没多大,骨头比栏杆还脆……”
她这是全方位的老狗人设吗?才不要,她今天是有良心、没脾气的温柔女同学。善解人意地,银霁暂时不跟他计较,举起七星瓢虫书包——侧边的保温杯满满当当装着七百五十毫升水——另出主意:“这个面积大,保温杯是钢做的,结实。”
病号还是摇头。温言软语拉不动这头犟驴,银霁摸摸腰后别着的枪(并没有枪),刚给它上膛(都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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