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旁边，张锦愣了一下，不过也没有说什么，直接道：“周警官，有什么事情问吧，等会我还有事情要做。”
“放心，很快就能问完。”
周芷晴顿了顿，显然在整理语言。
稍许过后，她再次抬头，说道：“能说一下这龙珠的来历吗？具体是怎么收的，谁卖给你们的，我们怀疑，盗窃者是针对这龙珠下手的，所以对龙珠的来龙去脉了解清楚，对我们破案有帮助。”
“这样啊…”
张锦显然在犹豫。
“怎么了，难道还有不能说的？”
周芷晴见到张锦难为情的样子，追问道。
“也不是不能说，而是卖给我们龙珠的那位老板，跟我们签了个合同，也就是无论如何，都必须替他保密，一行有一行的规矩，保密协议签了，即使是警方来了，我们也不能随便透露。”
张锦顿了顿，道：“如果非要我们说出，需要你们的上级出示更高级的文件，否则，这事情，真不能说。”
“一来，我要确保我不用赔偿，二来，我要保住我们十方典当的诚信，实在是不好意思啊。”
张锦说出了拒绝回答的理由。
这理由十分充分，周芷晴也没得办法，看向了陈三顺。
陈三顺也是深舒了口气，龙珠的线索就这样断了，他肯定是不甘心的，但现在人家把话说明白了，他们就算继续问，也没有用。
“请问，周警官还有别的要问吗？如果没别的，我先忙去了。典当行里来了不少新货，我的做好记录。”
张锦找了个借口。
这时候，门口出现了一个中老年人，大概五十来岁，头发直是白了几丝，人挺精神。
一进门，那男人就说道：“老板，我迟到了，实在是对不住啊，路上堵车了。”
“狗爷，我不是说过，你上班时间随意的嘛，实在用得上你的时候再打电话让你来，平时你就去干你的事情，文殊坊那边一直找你鉴宝呢。”
张锦说道。
“哈哈，习惯了嘛，毕竟我是这里的特聘鉴宝师，每天都应该过来签到不是，要不然，白拿钱，我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狗爷原名叫张旺旺。
因为名字后面两个字“旺旺”，读书那阵经常被同学连叫，后来就取了个花名，叫狗哥。
狗哥现在已经老了，自然叫狗爷。
狗爷和华怀林，是文殊坊的两大鉴宝大师，但他们全都是兼职的，狗爷的主职在十方典当，华老却在休闲山庄。
文殊坊那边是赚外快，而这边是拿固定工资的。
“看你说得，我张锦缺你那点钱嘛。”
张锦苦笑道。
陈三顺没想到，传言中的狗爷，竟然是十方典当的员工，看来这张胖子有点能耐，要不然，怎么能请到狗爷这种大师级的人物。
狗爷突然发现还有另外一帮人，其中一人是警局的周警官，倒是让他安静了几分，笑道：“周警官好，今天又来查什么呢？上次的盗窃案，有眉目了吗？”
“哎，狗爷，说来惭愧，追人追丢了，现在还得重头开始，实在是对不住了。”
周芷晴抱歉道。
“不怪你，这事情有点蹊跷，而且犯人很精明，不留痕迹，要不是那人出去之后，为了透口气将面纱解开了几秒，正好被一路人看见，然后躲起来，根据他的描述在人体题材库里并凑出来，估计连人都找不到吧。”
狗爷这话，模棱两可，听不出来是褒，还是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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