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意思,发卖了吧。”
话音一落,赵剑应了声“是”,便干脆利落地捂了两人的嘴,拖了出去。
院子中顿时鸦雀无声,萧珩不动声色,可是他只站在这儿,如雪松清冷,如剑锋冰锐,便让人感到莫名的压迫,也让一众人蓦然想起,虽说老夫人不管事,夫人宽和,可世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。
王氏翕动嘴唇,半晌没有出声,她只是说说而已,但儿子负手而立,冷冷淡淡的神情,莫名地让她想起自己的丈夫,不由有些瑟缩。
清词也被吓住了,这样冷淡而严厉的萧珩,她亦从未见过,正怔忡间,又听萧珩沉声道:“此事已了,母亲安置吧。”
他看也不看萧以晴,道了一句:“禁足三日,回去好好反思自己的错处。”
萧以晴见哥哥眉眼沉凝,瑟缩了一下,鼓了鼓嘴巴,终是没敢替自己辩解,起身行了礼:“母亲,哥哥嫂子,我回院子了。”
王氏正要张口,但见灯下儿子的眉宇间清晰的倦意,心中忽然一酸,儿子每天忙于朝事也就罢了,这类后宅之事也要费心思,到了唇边的话也咽了下去,挥了挥手:“都回罢。”
两人回了安澜院。
清词这才呼痛,卷起袖子,见白皙的手背上有几个红点,忙让知宜翻出治烫伤的膏药。
“我来。”萧珩接过来,吩咐道:“准备点清淡的饭食。”
清词忽然想起自下午到现在,这一番折腾,都忘了晚饭这回事,问:“世子也还未用饭?”
萧珩低头,指腹轻柔将清凉的膏药涂到她的伤口,他道:“等你。”
孟清词的心绪便有些复杂。
又听萧珩道:“今日你做得很对。”
嗯?
见妻子明眸中流露出不解之色,萧珩解释道:“母亲已是到了这个年纪,脾性难改。我若不在京中,你尽量避着些,若我在家,你便如今日这般,尽管使人告诉我,无需委屈自己。”
清词凝目看着他,他神情专注,睫毛遮住了眸光,有些锋利的轮廓被灯光镀了一层暖色,莫名地多了点岁月静好的味道。
打住!
这本来就是他为人子,为人夫应该做的事,不要太轻易地感动。
清词生硬地转了话题:“你刚才那样子看起来很吓人。”萧珩从不管后宅之事,但一出手便如雷霆霹雳,毫不拖泥带水。
她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罚得有些重了?”
萧珩不答,只看着她手背上那几处红点,清词不擅女工,闲暇时只画几笔丹青,一向只劳心不劳力,是以一双手如羊脂白玉般洁白无暇,只如今这完美有了瑕疵,便是涂了药膏,看着亦有些触目惊心。
他问:“还疼吗?”
清词摇头,忽然觉得萧珩抚过的地方有些烫,她下意识地抽出手,敷衍道:“好了。”
萧珩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母亲随性,是以管家没有章法,你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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