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被打脸了。
聂元只得释放了一道神力，留下幻象，干扰人意识，免得有不长眼的纨绔上门，徒惹人心烦。
“囡囡，看看喜欢什么，哥哥都给你买”聂元豪气道。
“谢谢哥哥”
小囡囡点头，目光朝着街上的新奇玩意看去。
众女也是第一次来凡间的集市，对这些胭脂首饰都极为好奇，一路所过买了一大堆东西，让一个个的店家那是笑得合不拢嘴。
“欢迎下次再来”
听到这声音，紫梦格格直笑。
“把你们当败家子，还笑”聂元翻翻白眼。
“你付的钱，败家子应该是你”魔仙儿一脸正色。
闻言，几女笑得更欢了。
“哥哥，我想要这个”这时，小囡囡指着旁边摊贩上的一叠面具。
有各种动物的，也有鬼怪的。
聂元微微一愣，就见怀中小囡囡从面具中抽出了一张鬼脸面具，戴在了脸上，忽然转身，笑嘻嘻道:“鬼啊”
只是这如何能吓到聂元。
“哥哥，你都不怕”小囡囡翘着小嘴，很是可爱。
又转身吓魔仙儿几女去了，几女倒是配合的露出的害怕之色，让小囡囡更行换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“这面具多少钱”
聂元看向卖面具的老婆婆。
“二十个铜钱”老婆婆笑道。
聂元取出了一块银子递给了老婆婆，凡间城池所用的财务也是金银铜三种。
老婆婆找了钱，但却还差了十文。
“不用找了”聂元道。
抱着小囡囡就要离去，老婆婆急忙道:“这怎么行，你们等等”
她从摊子上取出了一枚指环，乃是青铜所著，精致小巧，并不算贵重，递给了聂元道:“这枚青铜指环卖十五个铜钱，我找不开，它送给你们了”
她不想占聂元的便宜，也不想被认为是故意不找钱，特地拿了价值十五个铜钱的青铜指环。
“婆婆，不用的”
小囡囡伸手推开，很有礼貌。
“要的”老婆婆坚持，将指环戴在了小囡囡手上。
聂元看着这枚青铜指环，微微出神。
这枚指环他见过，就在姬紫月的手中，经过狠人女帝佩戴，沾染了她的气息和力量，拥有不朽的特性，已经是一件绝顶秘宝。
“历史早已注定，过去不可逆转”
聂元大受触动，喃喃自语。
小囡囡在街上走了这么久，其他的玩具、首饰都不感兴趣，却一眼相中了这个鬼脸面具，这也就罢了，没有看到青铜指环，但却依旧被好心的老婆婆送到了手上。
好似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修正着历史，让他朝着既定的轨迹前行。
是命运？
还是注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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