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妻子、互相扶持,相濡以沫的另一半。
都是聪明人,江母哪能不明白江景怀的意思,她在心里轻叹口气,心想:看来外面传言江家专出情种还是有点依据的。
她已故的公爹是,她家那位是,她儿子亦是。
甚至痴憨到她和母亲把话都递过去了,他也不知道顺藤而上,就势求个婚。
也不晓得她这儿子是一直这么没眼力见,还是真的读书读傻了。
“那云暖是如何想的?”
江母放弃拯救江景怀,把问题抛给了傅云暖。
自与江景怀在一起那刻起,傅云暖就无数次幻想过做江景怀的新娘。
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她又如何好意思承认。
况且,两人在一起这么久,江景怀从始至终未提过要娶她,偶尔聊到上面,说不了两句也会借故岔开,本就不是很自信的傅云暖,怎敢在未确定对方心意之前,自作主张。
最主要的是,这段时间京州报社内部职位变迁,江景怀很有可能会晋升主编。
傅云暖不愿他在关键时期分神,更不想拖他后腿。
“景怀的事业要紧。”
如果光从她的角度出发,说自己暂时没考虑过,难保江母和江老夫人听了不会心生不愉。
所以傅云暖拉了江景怀做挡箭牌,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同时,她也想借这个答案,探一探江景怀的想法。
可惜江景怀关心则乱,没有意识到傅云暖这句话的潜在含义。
对外人来说,傅云暖这个回答是在耍心机,可江景怀听了眉心微挑,露出了一个惊讶、欢悦又透着点失落的表情。
惊讶是他没想到她会拿自己借口。
开心是因为她终于学会了在自己遇到搞不定的事情时主动依赖他。
而失落,则是傅云暖此番回答,间接表明了她的心意。
她暂时还不想嫁给他。
这个认知如同一根针,兵不刃血地刺入江景怀心里。
痛倒是不算很痛,却堵得厉害。
纵然心情复杂难言,江景怀面上也未显露半分,笑了笑,依言配合道:“云暖说的没错,男儿志在四方,先立业再成家。”
江景怀的话听到傅云暖耳中。
也成了一种无形的拒绝。
她心尖泛起丝丝抽痛,轻轻咬唇,右手大拇指无意识地掐紧了左手手虎口。
傅云暖脑中循环滚动着谢嘉芙曾与她说过的一句话。
人都是独立的个体,无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,是以,遇事一定要多沟通。
她很想开门见山的问问江景怀到底是怎么想的。
奈何这会人多时机不是很成熟,于是只得暗暗忍耐。
同为女子,江母懂傅云暖。
她横了江景怀一眼,暗自腹诽了一句榆木脑袋,抬手安抚地拍了拍面色黯然的傅云暖的手,轻柔地道:“没事,伯母就是那么一问,你别有心理压力。”
傅云暖牵唇,笑得很温雅也很勉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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