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致。
永祺的手温柔地抚摸着我,他照顾我的每一个地方,无微不至。这一刻我不能不承认他的照顾让我舒服到了极点。
永祺似乎懂得我哪里有需要,他的舌头刷过我最渴望他触碰的地方。
在细微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中,我又看见那道耀眼的白光。she到永祺嘴里的时候,我几乎有哭泣的感觉。
瞳瞳,永祺直起腰,把我搂在怀里:舒服吗?
他低沉地笑着,额头上全是汗。下面有一根硬硬的东西戳着我,我低头。
永祺有点胆怯地抓住我的手,问我:帮我摸一摸好吗?
我有点不明白,为什么他那么蛮横bào力,到最关键的时候,却总是怯生生的,一看我不对劲就自己打退堂鼓。
他qiáng迫我这个qiáng迫我那个,但似乎从来没有qiáng迫过我帮他做最贴身的事qíng。
我直勾勾看着他,永祺似乎没了信心,低头喃喃:不肯吗?不肯就算了,唉,最后一天你也不肯合作一
我忽然心血来cháo,霍然坐起来把他反按在下面。
瞳瞳?
闭嘴。我狠狠瞪他一眼,心扑通扑通跳得太厉害,连说话也很困难。我按着他,认真地威胁:如果你以后敢拿这个威胁我,我就每天扁你三顿!
不管他是否把这个威胁听进去,我象个色láng一样扯开他的裤子,眼睛一闭,张口就含。
嗯!
不要叫这么大声,你丢脸不丢脸?我含着他的东西,艰难地含糊说话。
现在才知道用嘴做真的很辛苦。
永祺凄惨地小声说:你不要用牙齿,咬到我了。
我暗地里做个鬼脸:哦,对不起,人家第一次嘛。我吐出来,定睛一看,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能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。
咬疼了吗?我帮他摸摸。
不疼。永祺一脸幸福:瞳瞳,你真好。
我的脸顿时火红一片。
废话少说,快点把窍门告诉我。我的舌头几乎打结,好不容易把话说出口:你能帮我做,我当然也能帮你做。
又一块重要战地失守。
筋疲力尽睡去,第二天起来,才发现经过一夜,更加无法面对事实。
我送你去车站。永祺帮我提起行李。
我呆呆看着他,嘴唇动了动,又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。
他默默把我送到车站。
我送你进站。
我们一同进了车站,最后,我很惊讶地发现他手里捏着另一张车票。
他朝我笑笑:想了半天,还是送佛送到西好了。
我愕然,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冒汗,只好冲他瞪眼:哼,你这个骗子。
车开动了,看着窗外的景物,我忽然发现坐车有个伴也是好事。低头悄悄露齿一笑,黯然的心qíng开始变好。
瞳瞳,我要吃苹果。
瞳瞳,我要喝水。
不是,我要喝瞳瞳手里那瓶。
我想睡觉,瞳瞳,你不要动,让我在你腿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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