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长得帅还能往死里稀罕她的人。
或是被马小妍和张晓媚的热烈感染,刘钢难得也加入讨论,他说他在未来五年还是要拼命工作,先建立稳定事业,再成家立业啥的。
我一直端着酒杯安静听他们说,然后我忽然有些悲喜交集。
我为他们能那么明确自己的前路感到高兴,又对自己的现状悲从中来。
还是强撑着不让自己陷入低落情绪里,我装作若无其事等着这场聚会终结,送走了张晓媚之后,我执意要给马小妍一张银行卡,她拗来推去的败在我的坚持之后,她只能拿了。
最后剩下刘钢与我,他提出他喊代驾来先送我回去,我同意了。
车行至家门口,我从车上摇晃晃下来,我抬眸去看,我很轻易就看到阳台处之前周唯打理着的佛珠已经长了不少,它们满是青翠垂在夜幕里,撞入我的眼帘又同时使得我心境一片荒凉。
前两日钟阿姨老家姐妹的孩子结婚,我给了她一个星期假,现在那个空旷的房子,我开始不愿意一个人呆着。
扶着车门,我对刘钢说:“小刘,进来坐一会,我有事与你说。”
把让助理提前拟好的协议书拿出来放到他面前,我说:“我之前承诺过你,会把1%的股份拨给你。但我这个股份,从周唯那里过来还没满一年,暂时还不能动,所以我让人作了个协议书,我已经签过字了,你也签个字,一式两份,你我各自一份,具备法律效应。等明年时间一到,我若是还没执行承诺,你可以拿这个维权。”
拿了过去,刘钢只是粗略翻阅一阵,他突兀两手交错着方向,将这两份协议撕了个稀碎,他再干脆利落把它们丢进了垃圾桶里,他沉着嗓子:“刘小姐,其实我对现状已经很满意,你前阵子让我回到原来的位置,又在薪酬福利上给我作出了调整,你在原来基础给我加了15%,我十分满意。我觉得我就这样挺好,股权那个,是周先生留给你的东西,我还是不要拿的好。”
有些讶异,我难以置信:“你不要?”
“不要。”
极快摇头,刘钢笑了笑:“这段时间,我从刘小姐这里得到许多机会,也找回许多归属感和认同感,我果然还是比较适合干总助这份工作。”
停了数秒,刘钢语速慢了慢:“刘小姐,你还有别的事找我吗?”
嗯了声,我竭力保持声音不颤:“周唯失踪了,不知道去了哪里,我无法佛起来安慰自己只要他在世界某个角落健康活着就好,我还是想知道他的消息,想知道他去了哪里,想知道他所在地的天气如何,总之我就是想要知道,你能帮我想想办法么?你跟着周唯多年,我想只有你最清楚他的社交圈了。”
眼神无法骗人,刘钢被这话牵动起了怅然情绪,他蹙眉片刻,才缓缓说:“可以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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